第(3/3)页 荷苞咬牙切齿地说:“一个死傻子,程风那个白眼狼还那样护着,真是没见过女人。” 苏爱绣简直无言以对,荷苞前几日还去王府讨要东西,转头就指名道姓的骂王府的人,整日这个是白眼狼,那个是白眼狼,其实屋子里面这母女才是白眼狼吧! 因为荷苞,她去王府求药,药没拿到,反倒弄个灰头土脸,经此一事,她决心以后再也不会可怜荷苞了,今日她怪自己心软,面对荷苞这样的人,她就应该铁石心肠,今日荷苞说破天她都不该厚着脸皮去王府求药,最后里子面子全丢了。苏爱绣也是第一次对荷苞义正言辞地说出指责的话:“荷苞,以后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不要指使我去,我跟你丢不起这人。” “娘,你看我大嫂,她胳膊肘往外拐,要不来药她还有理了。” 久卧床榻的刘大兰,阴郁着一张脸,活像个妖怪,程风不让荷苞踏入王府半步,等于断了她财路,她的气能顺才怪,“他们凭什么不给药,荷苞脸上的伤是怎么来他们没数吗?这伤可是程攸宁那小狼崽子打的,他滂亲王府当负责才是。” 苏爱绣摇摇头,一副无力的样子,“娘,我看您还是没弄清事情的原委,是荷苞先动手打的小婶子,小婶子是什么人啊,她是滂亲王府的世子妃,是太子的生母,这人能打吗?” 荷苞反咬一口,“我也没打到她啊,你没看出来吗?被打的是我好不好,我才是被打的那一个!” 苏爱绣对这人早就失去了信任,“小妹,你该觉得幸运,当感谢太子,你那日要是动手打到了世子妃,你现在还能不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可就不好说了。” “大嫂你是在吓唬我吗?难不成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成!” 苏爱绣早已厌恶荷苞这副七不服八不忿的样子,惹了事情牵连一堆的人还不知悔改,苏爱绣看看床上的刘大兰,“照你这样闹下去,你以为王府的人真的不会把你怎么样吗?你看看娘的腿就知道了,都不用王府的人动手,只要有人报官,你就不用嘴硬了。” “大嫂,我发现自从你怀有身孕,不但脾气见长了,你都是非不分了。那日是死傻子多管闲事,我拿陈庆生的东西,陈庆生都不敢吱声,她装什么好人。她就是该打,下次她要是再挡我的路,碍我的事情,我还打她,我就不信她儿子次次都能出来护着她!” 苏爱绣早就意识到这人不懂人话,你为她好,她认为你害她,那她还管她做什么,“小妹,我劝你好自为之,下次被打,你可别让我为你跑腿,你打世子妃,转头让我去王府求药,我的脸皮没你厚。” 第(3/3)页